我把她帶進房子裏,看著她長得遮住膝蓋的臘塌頭髮,著實心裏發毛,於是 在還沒有拆開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給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識空剪幾下,怎料“擦擦”的聲音,卻把她嚇得尖叫起來 ,直跑進漆黑一片的雜物間裏去。我深怕再嚇著她,改為找來一把急救用的小剪 刀,藏在口袋裏,才一邊柔聲說話,一邊向雜物間緩緩前進。   

還沒走到雜物間,已聽得到她的飲泣聲。我蹲著前進,說:“乖乖,我要打 開門啦。”這才推門而進。我不敢亮燈,於是將手電筒照著門,憑一點反射的光 ,看見她捲縮著,像被大雨淋濕的小貓般顫抖。   

為表我沒有“武器”在手,我學著貓兒手足並用,爬到她的身邊,哄了好一 會她才平靜下來。我這才敢坐在她身後,哼著童謠,再輕輕從後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沒有聽過童謠,只會學著我亂哼一頓;我只是笑而不語,在她的臉蛋上輕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親了親我的手。   

雖然沒有梳子,但這種缺乏料理的頭髮,也不曉得打了幾千幾萬個結,索性 剪掉好了。看著自已的頭髮一束一束應聲而落,她眼睛張得大大的,煞是可愛。 我將所有頭髮一概剪到腰際長短,以免太短她不習慣,然後才仔細修剪。   

弄了半天,頭髮散落滿地,終於大致完工;我想將她耳鬢的部份剪短,於是 掀起蓋住耳朵的一層。頭髮褪去,露出左邊耳殼,我的眼淚也掉下來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餅般給整整齊齊的切去一塊,留下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另一邊 耳朵也一樣。   

她過去這些年來過的是甚麼生活?我撫著她的不全的耳殼,已不當剛才在她 背上、腿上發現的鞭痕、灼傷是甚麼了;不知道她見過別人哭沒有,但她卻懂得 替我的拭去眼淚。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頭髮的味道,一把將她抱住。我已經記 不起自己多久沒有哭過了...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開始在她身上澆水。大概她生來也沒有洗 過澡,一開始不免驚慌,但熱水浴之舒服暢快,誰可抵抗?   

一把及腰長髮,洗起來真花功夫,但看見她被水嗆鼻的可愛樣子,倒是滿有 趣味。   

長髮乾淨了,便要清潔身體。我拆去她的頸環,再給她擦肥皂,然後用浴棉 擦出堆積如山的皮垢。說真的,挺噁心,但看著她好奇又舒服的樣子,感到她對 我的信任,卻實在令人振奮。   

好了,連胸脯都洗過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手浴棉來給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體接觸,因為要撫摸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即使她沒有被侵犯的意識), 心裏始終覺得有點兒那個。   

但對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這裏,我的老二已不聽使 喚地逕自硬挺起來。   “精。”該死,她又發現了!我羞得面紅耳赤,連忙蓋著老二搖頭擺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邊,然後把她的大腿拉開。她馬上緊張地夾緊,驚惶地看著 我。畢竟我已贏得她的信任,哄了一會後她也放鬆下來。我儘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帶,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著,皮垢亦紛紛墮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來,然後依樣葫蘆地學著。看著一個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動作,老二幾乎要破褲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轉向她嬌嫩的小穴,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邊接近。   

其實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飼養的性奴,別說要幹她,甚至 強姦她、虐待她,也是輕易之事,反正不會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愛護她的念 頭,才竭力忍住拉下褲子的衝動;但手足之欲卻實在壓不下來...   

她粉嫩的陰唇在我的眼前漸漸充血、膨脹,在雪白的肌膚之間漸漸突出,一 條粉紅的隙縫愈來愈寬;她的大腿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搐動,呼吸愈來愈急促。   她咬著下唇,面頰通紅,又是興奮、又是含蓄地看著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開她的陰唇,手指逐寸擦著每一片肉瓣和中間的摺縫,看著小穴裏的嫩 肉一忽兒放鬆,一忽兒收縮,分泌也從肉縫中滲出。   

她迷惘地看著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個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這時已探進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點一點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聲也愈來 愈大,屁股也不住搖擺。我生怕她要滑倒,輕輕扶住她的腰,她馬上便緊抱著我 ,雙腿也使勁把我的手夾住,在我的耳邊不斷嬌羞地浪叫。   

我摟著她,輕輕含住她的耳珠,洗髮精的清香傳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動作,她的屁股搖得更為劇烈,震動也傳遍全身,想不到她身體瘦小力 氣卻不小,雙腿亂踢之下,幾乎沒從我懷中滑了出來。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緊,身體僵硬起來,就連浪叫聲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還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維持數秒後便整個人軟倒在我的懷裏。   我抱住她一會才鬆開手,她的眼神渙散,彷彿精力耗盡似的,但還是向我笑 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張的小嘴,但...嗯,還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說. ..   

我拿著牙刷比畫,幾乎自己刷了兩回,她才搞清楚怎樣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這樣稱呼舊主人,那...她豈不是已認我作主人了?想到這裏 ,心裏不禁飄飄然。我回頭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張著嘴巴。   “甚麼事?”我問道。   

她沒給我反應,看來她的語言能力可真有限。我們僵持了兩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還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臉上、嘴裏。   “不,不!你搞甚麼?”我急忙退了兩步,但她還是拿住老二跟著我。看著 她滿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棄了阻止她,心想:“就讓她吃到我尿完吧! ”   

我為自己的念頭吃驚,但胸口給被一股性衝動弄得發熱。她看見我不反對, 就像久經訓練一樣,將我的老二含在口裏,直至我完事。   

就這樣,剛才便前功盡廢了,又要從頭清潔一次。我心想:“上大號還是先 鎖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