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失蹤了差不多半個世紀的雙引擎客機,被發現棄置於新幾內亞一森林沼澤內——而其中最怪異之處,是看來就像它失蹤時一樣簇新!
機身上清晰可美德辨的標誌顯示,這架銀光閃閃的飛機正是四十八年前由菲律賓馬尼拉飛往民琴那峨島失蹤的一架飛機。
在機艙裏找的報紙,其日期是一九三七年一月的第三個星期日。一則來自印尼的消息說,
由軍方派出的一組航空專家,經過數小時在該架“新的一樣”的客機內調查後,
出來時莫不面色大變和震驚不已。負責調查的主管部門立即下令軍隊封鎖該區。但是早在調查人員到來前數日,已經有記者去過那裏查看。
‘當我第一眼見到該機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願透露身份的知情者說,‘它外殼是那麼新,機身完全沒有暇疵,在太陽下猶如一面鏡子閃閃發光。
’‘我本以為機門一定生了鏽,很難打開,可是它卻一扭便開,沒有一絲“吱吱”的聲音。
進入機艙前,我曾猶豫了片刻,因為我實在無法知道我將會見到的是什麼——和不會見到的又是什麼!
’他所見不到的是任何的活的或死的人。雖然機艙內顯示出最近曾有人乘坐過-
——空的紙杯、煙蒂,幾份完全沒有發黃的一九三七年的報紙——可是裏面一個人也沒有!在其中一個煙灰缸內,放了一個空香煙盒,它的牌子在一九三零年十分流行,但到第二次大戰時已停止生產。
而出現在雜誌上的服裝和髮型,也全是美國經濟大衰退時期的。“最令人驚訝的還是飛機的狀況,它的電池仍充滿電,當我扭開幾個擎時,機內的燈光皆亮起來。
”“保溫瓶內還有燙熱的咖啡,而它的味道完全沒變!那裏還有三明治,也是同樣新鮮。”“這情景令我毛骨悚然,它十分奇異。
我檢查了油缸,它幾乎全是滿的。”
,這架飛機是用機輪緊急著陸的,它剛好落在沼澤軟泥上,所以完全沒有損壞,仍可象五十年前一樣飛行。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鐵裏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失蹤案。那天晚上21點16分,一列地鐵列車從白俄羅斯站駛向布萊斯諾站。只需要14分鐘列車就可抵達下一站,誰知這列地鐵車在14分鐘內,載著滿車乘客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列車與乘客的突然失蹤迫使全線地鐵暫停,員警和地鐵管理人員在內務部派來的專家指揮下,對全莫斯科的地鐵線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終沒有找到地鐵和滿列車的幾百名乘客。這些人就在地鐵軌道線上神奇地失蹤了。
1976年,當58歲的湯姆。普萊恩茲駕著他的新帆船繞著一條標誌醒目的舊船在可怕的魔鬼三角區劃行時,他希望能找到船上的水手。然而,
普萊恩茲卻吃驚地看到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婦女,她是40年前與他成婚的新娘。
“有那麼一陣,我以為我死了呢,是在天堂裏。”整整兩天兩夜,普萊恩茲和她的第一個也是真正的戀人說笑、進餐、談情說笑。他說這位女郎名叫瑞吉娜(和他的新娘名字一樣),並回憶起只有他失蹤的新娘才能回憶起的點滴往事。
“她告訴我,我們舉行婚禮的教堂,牧師的名字,甚至講出新婚那天我穿了兩隻不同顏色的襪子。
毫無疑問,我找到了我的瑞吉娜。”普萊恩茲在1940年還是個22歲的棒小夥子,
剛從美國海軍退役。他在紐約娶了個青梅竹馬的戀人,一對年輕快樂的新人在弗羅裏達歡度蜜月。湯姆用一筆遺產購置了一條小帆船,並命名為“瑞吉娜小姐”號。
他們兩人乘船從邁阿密出發, 參觀了亞熱帶巴哈馬的外國港口。
之後,在天氣晴朗的一天,隨著平靜、閃亮的海水 ,向東駛去,進入了魔鬼三角地帶。
普萊恩茲回憶道:“本來我們航行得很好,突然,碰到了一陣險惡的狂風,象地獄裏伸出的手抓起我們又扔回水面。我被擲到船外,
我能聽到瑞吉娜在呼喚我但我遊不回去,我暈過去了。”
當他清醒過來時,水面平靜,他被一隻漁船救起。“船長說他根本沒看到風暴,他們只看到我在一根木頭上漂浮著,瑞吉娜號帆船再沒找到,我失去了我的新娘。”普萊恩茲一直沒有結婚,他說:“我一直沒有忘記瑞吉娜。
”於是去年夏天,普萊恩茲買了一隻新船駛回那個多年前改變了他命運的三角海域,“在我們兩天的重逢之後,我累垮了,”普萊恩茲說,“我睡了20個小時,當我醒來後發現她又一次地消失了。”
1978年5月20日,在美國南方的新奧爾良城,在一所中學的操場上,體育老師巴可洛夫在教幾個學生踢足球射門。14歲的巴爾萊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門,他高興地跳起來一叫,當著眾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蹤影。
1981年8月,一艘英國遊船在百慕大三角海區失蹤,當時船上有六個人。
未料, 這艘名叫“海風號”的遊船竟在1989年原失蹤海域出現,而船上的六人都安然無恙。
只是這些人已失去了時間感,他們對流逝的近八年時光毫無察覺,僅以為是一霎間,調查人員向他們反覆解釋現在是什麼時間,他們才逐漸接受這個事實,當詢問他們這些人有什麼遭遇時,他們都無法回答,因為他們都認為“剛才”沒幹什麼。
1990年10月在喬治亞洲的高速公路旁發現了一位受傷內戰戰士。很明顯,他穿越了1863年葛底斯堡戰役中抓住他時間陷井。
精神病理學家仔細地評價了聯盟軍二等兵本傑明。考奇,因為外科醫生從他的腿上取出了美國北方軍舊式步槍的子彈。他們得出一個結論,
“他屬於而且來自於至少127年前的19世紀。”
負責檢查這個29歲戰士的精神病理學家說,
“從精神病理角度考慮,可以證明他神智清醒而且講的都是事實。作為一名醫生和科學家,
我們對二等兵考奇所研究的每一件事情以及他所處的環境都顯示我們所接觸的是超自然的、不可思議的時間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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