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
一日,經過一面老牆。上面粘貼著招人啟示:高中教師,高薪。如安全教滿十天。即付10萬。聯繫電話:########.聯繫人:王校長。明南高中。
當下心想。這種事情都我碰上了。10萬,鬼才信。轉身就走。忽然,聽到背後二個女生議論。
一個說:哎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明南高中。聽說那裏鬧鬼,很凶的。
一個說:真的有那麼高的薪水嗎?
一個回答:有,據說很多人都去了。只是……
一個再問:只是什麼?
那一個回答:只是,據說,只有一個女老師拿到了那10萬。那個女老師是個瞎子。聽說,很多人失蹤了。有幾個跑出來的人都被嚇成了神經,只會說:鬼,鬼,不要過來……於是,這就傳開了。這麼幾年,都沒有人敢再去呢。
另一個尖叫道:哎呀,別說了,別說了。
我從小就被人誇膽大。聽到這樣的事情,加上豐厚的獎金。不由地躍躍欲試。
我對面坐著那位王校長。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了。一個乾瘦的男人。看上去讓人有種馬上拔腿想逃的陰森。
他說:關於我們學校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嗎?
我回答:聽說了。那麼,真有鬼嗎?
他忽然笑了。看起來陰陰的。說道:你可以去問問那位唯一拿到獎金的老師。她叫伏清。這是她的位址。還有,如果,你真的準備來上課的話。明天下午三點再來這裏。眼前是一個安詳的女子。清秀且蒼白。
只是,她是個瞎子。我不由地歎息。
問道:真的有鬼嗎?
她哀愁的笑了。回答:不知道,因為我看不見。看不見的事情我不會枉下斷語。只是……
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
只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因為,我感覺到了很多的……
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恐怖的表情。忽然將話刹住。沒有再說下去。
我回過頭去。看到了王校長。他向我點點頭。坐了下來。
他說:我來看看伏老師。
伏清的眼睛這時忽然睜大,我看見了她向我搖著頭。一個勁的搖著頭。我知道她勸我不要去。但是,這樣讓人好奇的事情,我怎麼可以止步不前?
臨走之前,我再回過頭去深深的看了伏清一眼。她低下了頭。像是很難過的樣子。
下午三點,我站在了王校長的辦公室。
他向我宣讀老師的規則:每天下午七點到淩晨二點上課。只要在這段時間裏在教室裏。其他的,隨我自己安排。
在這段鬼時間裏上課。嚇都會嚇死。還不定是給人上課呢。想到這裏,我忽然打了個冷戰。想起了伏清低垂下去的頭。
跟我一起應試的還有五個人。我們一行六個人被帶進了校園。
大大的校園一片荒蕪的景象,一點都沒有生機。
我們走進各自的教室。
這時已經七點鐘了。外面的天全都黑了下來。教室中只開著一盞昏黃的燈。學生們靜靜的在下面看書。不懂的互相的詢問著。我這才明白沒有老師他們是怎麼學習的。
十分的滿意,我開始點名。
張若水。
到……一個臉色慘白的少年緩緩站了起來。低著頭。
他是這個班的班長。
秋芳。
到。一個美麗的女孩站了起來。這班同學中我就覺得她最正常了。
一個個的同學站起來應到。
到了最後一個。
王劍。
沒有人回答我。四下一片安靜,然後,秋芳站了起來。
說道:老師,王劍他可能沒有來。
我開始上課。這一晚上課時間過的非常的快。馬上,就到了下課的時間。
淩晨二點。
學生們默默的收拾好書包。慢慢的走了出去。我心中疑雲密佈。這麼晚了。他們回哪呢?
我跟在他們的後面。看見他們走進校園北面的一座寢室一樣的大樓。我還想再跟上去。被一個人攔住了。
張若水。他低著頭。我只看見他慘白的臉頰。
他慢慢的說:老師,在這裏,好奇心不要太強……
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這個學校,處處透露著詭異,恐怖壓抑著我。
好象一團亂麻。
我回到了教師休息室。這裏有著一套套很周全的設施。我洗過澡後,躺在床上。沒有關燈。便慢慢的陷入夢鄉。
在夢境之中,恍惚有著一個很重的東西壓著我。不能夠呼吸。又睜不開雙眼。
我使勁的用力掙扎著。
最後,猛地醒過來。四周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了。到處一片黑暗。
我靜靜的坐在床上。忽然,好象有一樣東西碰到了我的脖子。那是一樣冰涼的僵硬的東西。像是,死人的手。馬上又縮了回去。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然後,久久的都沒有動靜。我又慢慢的睡了過去。
次日起來。已是中午了。出去遇到了另外的幾位老師。
我數了一數。除我之外,只有四個。
我清楚的記得,進來的時候,是有著六位老師的。
其他的老師也發現了這點。臉色馬上都變的煞白。這時,王校長走了進來。他像是知道我們的心思一樣的。
陰陰的說道:忘了告訴你們。這裏每次進來的老師,都只能夠出去一個。其他的,都會失蹤。你們,好自為知吧。
三個月。漫長的三個月。都會呆在這個鬼地方。而且,還會面臨著失蹤。
那四個老師面面相視。最後,不約而同的向校門方向跑去。
我沒有跑。站在樓上看著他們。看見他們沒有打開校門。驚恐絕望的在門邊敲打著。
這個恐怖的校園,已經成了一個牢籠。囚徒就是我們。
本是正午大太陽的天氣。忽然,烏雲密步。天又黑暗了下來。我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四下又是一片黑暗。
這個學校,仿佛和黑暗有著很深的關係,自始到終都在黑暗中間。
然後,我聽見了打鬥的聲音。是那四個老師。他們相信始終能夠出去一個。於是,愚蠢的希望倒下的是別人。
他們邊打邊邊進入了我所在的房間。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靜靜的數著進來的人數。
一,二,三,四,五。……
心慢慢的下沉。這次,進來的人中間。腳步聲有五人。但是……呼吸卻只有著四人。
還有一個……我不知道是什麼……
在一片黑暗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個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的時候,被其他的人抓住。那就意味著……死。
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屏住呼吸,儘量使自己一動不動。
耳邊先是安靜著。忽然,從我的左邊,傳出了一聲慘叫。一個軀體倒下的聲音。
還有四種腳步聲,三種呼吸聲。
漸漸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耳邊慢慢的只剩下二種腳步聲。一種呼吸聲的時候,我被一雙冰冷僵硬的手拉住了。就是昨晚的那雙。
刹那,恐懼,絕望抓緊了我的喉嚨。但是,我始終,沒有出聲。也儘量的屏住了呼吸。
許久,那雙手放開了我。我暈了過去。
老師,老師,你醒醒。
我被一陣搖晃晃醒。周圍圍滿了我的學生。秋芳關切的看著我。
我還是在那個沙發上。四下有了一點點的燈光。奇怪的是。地上沒有死去的老師的屍體,沒有血跡,什麼都沒有。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我做了個夢一樣的。
看看表。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和昨天一樣的我上了課。
再睡了一覺起來。心裏想,已經是第三天了。
走了出去。沙發上只坐著一個臉色慘白的老師。
只有一個。
我們默默的坐在一起。她是一個女子。名字我記不起來了。只是中間有一個玲。
玲忽然哭了。我抱住了她。在絕望中間,二個人的距離變的很近很近。
我們拿著蠟燭走進那幾位老師的休息室。只見被褥整整齊齊的放著。像是根本就沒有人睡過的一樣。
他們,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像是以前那些人一樣。
消失的無影無蹤。
玲崩潰似的灘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她說:我昨天殺了一個。殺了一個。將水果刀捅進他的軀體。但是……
她抬起雙手。
但是,卻連血都沒有……
我無聲的抱住了她。在這個時候,我實在不忍心再責怪她的罪行。
她狂野的吻住了我。我沒有動。任她近似瘋狂的扯開我的衣服。然後,她抬起一雙淚眼看著我。她說:我怕。
在恐懼和絕望的深處,我別無它*。於是,只好用欲望來抒發著一切壓力。期希可以平靜的面對即將到來一切。
包括,死亡。
我和玲深深的糾纏。
第四次上課,我平靜的將課上完。
然後,我背負著手看著他們收拾好書包。魚貫而出。我發現,每次都是張若水走在最後。
在淩晨四點的時候,我和玲走進了那座寢室一般的大樓。
陰森的樓道中。我們沒有點燃蠟燭。只是手拉著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我們決定一定要找出事實的真相。這是我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陣冰冷的氣息來臨。心中一下驚冷。馬上貼著牆壁而立。果然,一陣腳步聲從我們的身後而向前走過。沒有發現我們。所以,繼續向前巡視著。
而我,也驚恐的發覺。又是沒有呼吸的。
我緊緊的拉住了玲的手。
我們停留了許久,才鼓起了勇氣繼續向前走。走了很久。
才來到一個個類似宿舍的門邊。門上都掛著班級的名稱。我們找到了我所在的班級的門前。
小心的看著四下無人。於是,往裏面一看。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發現。學生們都在裏面熟睡著。
忽然,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回過頭來。張若水的慘白的臉面對著我說道:老師,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他的雙眼流出了血來。身後是一群鬼魅一樣的低垂著頭的學生。
玲就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越來越多的學生四面八方的聚集了過來。都是低垂著頭。
只有腳步聲,沒有呼吸。
這時,忽然學生們讓出一條路來。走來了一個臉色鐵青的瘦瘦的學生。
胸前的校牌上寫著二個字:王劍。
就是那個一直沒有來上課的學生。看著他的臉,我想起了王校長那張乾瘦的臉。想必,是父子。
我忽然覺得很熟悉他身上的氣息。我想,那雙冰冷僵硬的手應該就是他的。
他冷冷的看著我和我懷裏玲。
忽然開口:老規矩,只能活一個。
學生們慢慢的圍了上來。這時,他們近的我都能夠聞到他們身上的腐臭味。一塊塊腐爛的軀體掉落下來。
我默默的閉上眼睛,開口:選我吧。放過玲。
一雙雙手將我和玲拖開。那些手中間,有著枯骨一樣的。有著腐爛的。只是在那個時候,我的心裏已經一片平靜,玲,我希望你能夠活下去。
在它們開始掠奪我的生命的時候,我和前次一樣的陷入了昏迷。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摸摸自己的心臟,依然在溫熱的跳動。
看看表。已經是第八天的正午。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只是,玲已經不知去向。
我直接走進王校長的辦公室。他正坐在沙發上等我。
他開口:我知道你會來。
我問道:你是人是鬼?玲在哪?還活著嗎?
他忽然大笑起來。笑過後用依然陰森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都等到上完十天的課後。那時,一切都會揭曉。
這天晚上。我帶上了一副隱形眼鏡,它能夠使我看不到一切。就象伏清一樣。成為一個不是瞎子的瞎子。
我聞到了一陣陣腐臭味從我身邊飄過。依然是只有腳步聲沒有呼吸。它們已經不用在我面前用障眼*了。全都露出了原形。
只是,我現在是個瞎子。
就這樣我壓下了全部的恐懼上完了第十天的課。
在最後一節課上完以後。我取出隱形眼鏡,看到了所有的學生都和預料一般的是行屍走肉。他們向我鞠了一躬。然後,都化成了一灘灘的膿水。彙聚到了一起。然後,都消失不見。
我走出了校園,校門敞開著。
門前放著一個黑包。裏面裝著一匝匝的錢。
10萬。
為著這個。我歎息著。多少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其中,包括我剛剛愛上的玲。
我始終記得,她在我懷裏樣子。我醒來後沒有看到她時心中的疼痛,我想我愛她的。只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失去了她的蹤影。
我抬起頭來。看到了伏清。
她靜靜的站在那裏。
我們相對無言。
回過頭來,沒有看見明南中學。只看到一個陰森的墓園。上書:明南墓園。
旁邊有著簡介:於1998年食物中毒。全校師生無一倖免。下麵是長長的名單。
名單裏有著王校長,王劍,張若水,秋芳。
還有那四位失蹤的老師。還有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笑臉。那是玲……
我驚恐的回過頭來。
伏清已經無影無蹤。
我的背後,最後的一排人名裏。赫然有著二個名字。
伏清……南翔。
一陣大風吹過,鬼氣森森。天忽然黑了下來。
黑色的皮包被打開,漫天的紙錢亂飄。
這時,我忽然又感覺像是回到了那個充滿了黑暗的校園。
……
忘了說一聲,我的名字,就是南翔……
不歸的文具店
那個店其實已經漸漸的在我記憶力抹去了,因為我告訴自己不能去回憶,因為那段回憶是那麼的恐怖。由於前幾天因為要急著付一個約會,所以只能超那條馬路走去,我又看到了那個不歸的文具店……


  讓我們從頭講起,我們學校和××中學是相鄰的兩所學校(由於這所學校在市里比較有名氣,所以不便透露),由於這個原因我們之間經常有各類比賽。但是無論在什麼比賽專案中,我們學校至今未輸過一次。

其實道理很簡單,那所學校學生很少,出來比賽的大多是一些腦子不轉彎的小四眼。雖然他們學校的名氣遠比我們學校大,可是我們學校的總是人丁興旺,他們每年報考的總是只有可憐的2.3個班。為什麼相鄰的學校會發生這種情況呢?

據老一輩的人說那裏以前是著名的墳地,很不乾淨。
  不過也挺邪門的,那所學校的學生有不少數都身體不太好。

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一點也不能體現社會主義優越性。據我一些在那裏讀書的鄰居說,在那學校裏經常會出現許多“怪事”,凡是遇到過的都得得一場病,而且最恐怖的是那所學校經常發生失蹤案。

由於那些消息越傳越廣,家長和學生都報著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的來報考我們學校。
  其實那些東東有不少是謠傳,但是有一個卻是真的。那就是那所學校附近的三個“不歸路”。

在那所學校有一個傳言,都說在學校附近有3家店,凡是天平座的學生都不能活著出來。本人就是10月2號生的天平座,我當時當然不信那個邪,準備和好哥們來一次冒險旅程。
  我和那個好兄弟因為都有著那麼一點點通靈的特長,所以也見過幾次“髒東西”,所以對這種恐怖的東西覺得很刺激很有挑戰感。後

來決定去其中的文具店(另外兩家是飲食店和酒吧)。
  記得那天是星期5,我們下午沒課,我們整理好東西就朝這不歸路走去。小棟(我那個哥們)特地帶了把水果刀防身。

到了店門口我們卻又害怕了,雖然玻璃門上掛著營業中的牌子但是我們都不敢推開面前的玻璃門。

其實那家店面的地段還是不錯的,雖然我沒有什麼方向感,但是我還是知道它是朝陽的。

和它並排的其他店裏都是陽光燦爛的,有些金屬物在陽光的反射下讓人睜不開眼。

可是唯獨這家文具店卻異常陰暗,在玻璃門外竟然難以看清店內情況。我想想咱們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於是哼了段小曲兒壯壯膽然後就去推開那扇還算乾淨的玻璃門……
  “是顧客嗎?”在點店最深處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是啊,你們這裏有買毛筆字帖嗎?

”身後的小棟清了清喉嚨問到。
  “應該有吧。由於生意不好,所以很久沒有進貨了,自己找找吧。”

 
  我那引以為傲的2.0視力終於讓我看清了“他”。“他”坐在一把躺椅上,眼睛似乎看著天花板。

我順著他的目光向上望去,只有一隻吊扇在很慢很慢的搖曳著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擺設十分簡單,除了那些放文具的架子外只有那張躺椅而已。
  “你們是××中學的吧?”“他”掙扎了一下,似乎想起來,但是好像由於年紀太大沒什麼力氣所以沒有成功。
  “不是,我們也是附近中學的。”小棟上去攙了“他”一把。
  “謝謝。”“他”似乎朝小棟笑了笑。“那些孩子都說我這兒鬧鬼,沒人敢來買文具了……你們不害怕嗎?

”“他”慢悠悠的朝我們走來。等走近了才看清原來是個70多歲的老人,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這微笑讓我們的恐懼一下子煙消雲散。

 
  “呵呵,我們就是聽說鬧鬼才到您這兒來探險的。”我笑著對他說,當時我真覺得我們這次的行動有些幼稚。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傻孩子,大白天鬧什麼鬼啊?就算有也不就是你們這幾個膽小鬼嗎?”“他”臉上還是浮現出慈祥的微笑。我們聽了這話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其實也有2個象你們這樣大的孫子,看到你們我就想起他。對了,你們是什麼星座的啊,我送你們每人一張星座卡。”老人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大把卡片似的紙。
  “天平座”我回答到。
  “你呢?小傢伙?”“他”朝小棟問到。
  “天平座”小棟不假思索的回答到。


  我很生氣的望著小棟,因為他是雙魚座的,因為行動前為了有難同當所以才讓他冒充天平座,可是現在他卻還在欺騙這樣一個慈祥的老者。

我很生氣的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幸好房間內光線暗,不然讓“他”看到也許以為我們騙他就不送東西給我們了。我見小棟沒有反應又用腳尖輕輕的踢了他小腿幾下。

可是他還是目光嚴肅的看著老者。我頓時也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把目光投向“他”,在暗淡的光線中我看見他還在一張張的挑選卡片,而臉上還是那種笑容。可是這次我感到他的笑容是那麼的令人恐懼,雖然還是那服表情,但是就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害怕。我下意識的去抓小棟的手,我終於握住了他的手,在握住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小棟也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到小棟也有那種感覺。說實在的,當時我的鬧中一片空白,只能看著“他”繼續尋找卡片。


  “小傢伙,年級大了眼睛看不清,能把燈開一下嗎?開關就在你右手邊的牆上。”“他”低著頭說道。
  小棟顫顫巍巍我著我的手朝牆邊挪去。


  “啪”燈打開了。那是一盞暗綠色的燈,光線很暗。我們回頭繼續看“他”。
  “天啊!!!!!!”在幽暗的燈光下他的口水滴到卡片上,順著卡片往下淌。“他”的眼珠越來越突出,就象要跳出眼眶似的。只聽到“噗”的一聲,“他”的一隻眼球掉到了地上,又是一聲,另一隻也突破眼眶掉了出來,可是沒有掉在地上,因為神經把它掉住了,在鼻子前一晃一晃的。


  “找到了,給。”“他”抬起頭說道。話音剛落,“他”臉上的肉摻合這皮膚裏的血液就開始大塊大塊的往下掉,不出幾妙中半邊臉就剩下骷髏了。

當時我和小棟嚇得雙腿發軟,人差點攤倒在店裏。

這是我心想要是不跑那就沒命了,當時不知道那裏來了力量我拖著小棟就往外跑。

小棟被我一拖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馬上握著我的手拔腿就跑。我在前面握著小棟的手頭也不回地就朝門口逃去。

剛跑兩三步就覺得拖不動小棟,回頭一看小棟的一隻手已經被“他”牢牢地抓住了。
  “別丟下我,留下來吧,這裏的文具都是你們的。”“他”發出一種嘶啞的聲音。
  “放手啊!!!”小棟大叫到。
  這時我不止哪里來的勇氣說道:“要跑一塊兒跑。”
  “不是!!!刀!!!刀!!!”小棟拼命的喊著。
  我突然想到小棟隨身帶這水果刀,於是馬上放開受。

之見小棟掏出水果刀超“他”手上狠命地戳著,“他”的血濺得小棟一身。終於聽到他慘叫一聲就放開了手,小棟顧不上拔出刺進“他”手臂的水果刀就拉著我往外跑。

到了門口可是門怎麼也打不開,我和小棟用拳頭和腿用力捶打企圖打開門,可是就是打不開。我突然想到了打開的方法,我飛快的跑回屋內拖著躺椅來到門口。

小棟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合力舉起躺椅朝玻璃門砸去。“乒”!!!玻璃門終於給我們砸出一個大口子,小棟先怕了出去,然後把手遞給了我。

“快!!!快出來啊”我也拼命往外爬,馬上就要爬出去時“他”突然抓住我的褲管把我往里拉,小棟在外面拼命地拉我出去,我也豁了出去,一邊朝外面爬一邊狠命地用腳踢“他”。“噝”的一聲,我知道褲管被撕壞了,我乘這個機會馬上鑽了出來。我和小棟飛一般的跑到馬路的拐角處。我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終於嚇得大聲哭起來。

馬路上的人們看到了都議論了其來,“瞧這些孩子,大馬路上怎麼就哭上了”“身上都是什麼呀?真皮。”我們頓時清醒了不少,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接待我們的是父親的好朋友王叔叔,他一看我們這狼狽樣就開玩笑地說到:“怎麼?闖了禍投案自首來了?”

我和小棟把經過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他笑了笑說:“大白天沒有鬼?”瞧你們這身上都是什麼呀?髒悉悉的。

“是鬼的血!!”我叫到。“哈哈,怎麼是綠色的啊?”我瞧了瞧,小棟身上果然都是綠色的痕跡。“對了,王叔叔你們可以那去化驗的啊。”

我趕緊打上話題。“”小傻瓜,化驗可沒那麼簡單,怎麼能說化驗就化驗?

“為了安撫我們王叔叔帶了一個警員陪我們去現場。那時正是下午2點,可是那店裏很暗很暗?我於是就問王叔叔:”大白天怎麼會這麼暗?不是鬧鬼是什麼?“王叔叔笑了笑說道:”光線不好因為這房子構造不合理,而且牆壁都漆成黑色,所以光線都被吸收了。

“對了,水果刀,那把水果刀。”小棟的話提醒了我,我們就開始尋找那把水果刀。

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它,它插在一株根雕上,而且令人費解的是那株根雕下面還壓著我那破碎的褲管。
  事情最終就這麼不了了之,後來我和小棟都嚇出了一場病,以後我們再也不敢朝那條路上走了。

前幾天經過時看見那店依然開著,門口依舊掛著“營業中”的牌子。我遠遠的似乎有看見“他”坐在躺椅上等待下一個天平座的顧客…… 
  PS:1:小棟現在在南京一家飯店做廚師


  2:去年王叔叔來我家拜年,又提起當年那件事。他很無奈地說:“我們知道有那東西,但是沒有證據,所以那它沒有辦法。

那店以前是一個老人開的,他死後他的孫子繼承了下去。他孫子在澳大利亞工作,為了紀念爺爺所以店一直沒有關,只有每月一次會有工人去打掃一次。”